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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评论”阻碍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发展的一个症结所在

   日期:2022-12-12 17:03:42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佚名    浏览:217    评论:0    
核心提示:中国文坛有一个公开的“潜规则”——拿“红包”写评论,而且近年愈演愈烈,导致评论家只有溢美之词,对作品的不足之处却一言不发,但也有人认为评论家应该得到劳动报酬,“红包评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中国缺少既定的评论制度。红包评论:已是普遍现象对文坛的这种现象,西北大学教授、评论家杨乐生尖锐地说,这是全国普遍现象,而且不局限在批评界,各行各业都一样,有些还是变相红包。

近日,在中国作家协会七届三次全委会上社会现象评论怎么写,评论家们多次提到“红包评论”,拿了“红包”,就顺着作家说话。这被认为是当前阻碍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发展的一个症结所在。

中国文坛有一个公开的“潜规则”——拿“红包”写评论,而且近年愈演愈烈,导致评论家只有溢美之词,对作品的不足之处却一言不发,但也有人认为评论家应该得到劳动报酬,“红包评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中国缺少既定的评论制度。

行情:500元至10000元

据业内人士介绍,目前北京评论界有一个大致的“红包评论”行情标准:写一篇评论文章,“关系户”500元左右、无关系者1000元以上(不含出席研讨会吃、住、行等费用),当然,这个标准仅仅指一般评论家,如果要找知名评论家写评论,则更高。如果出席作品研讨会,则在以上标准上,增加吃、住、行及赠品,其费用要看接待规格。

此外,知名评论家的评论标准一般为每篇评论文章2000至3000元,最高的可达千字万元,如果是圈内的朋友,“有关系”社会现象评论怎么写,则1000元即可。

甚至还有作者自己写好评论文章,只请评论家署名而已,其费用一般稍低于以上花费。

在这个“潜规则”中,作家和评论家的“关系”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因此在评论界有句话叫“有关系,什么都好说”。

红包评论:已是普遍现象

对文坛的这种现象,西北大学教授、评论家杨乐生尖锐地说,这是全国普遍现象,而且不局限在批评界,各行各业都一样,有些还是变相红包。“现在是商品社会,人都想挣钱,想出名,出版业也是商业环节一部分,所以作品出来后,都想造成些社会影响。”杨乐生说,“但这些开研讨会的人里,绝对是想出名的占的多,现在好多作家拒绝开研讨会,因为没意思,大多数研讨会都是哥们儿、弟兄来吹一吹,抬抬轿子,挠挠痒痒。”

他认为这个现象的产生,和社会风气有关:“难听一点说,社会有腐败环境,评论、批评本身也难幸免。现在人都很聪明,研讨会上说说好话,文章里多吹捧一下,作家高兴,办活动的人高兴,皆大欢喜。但问题是这和批评底线、批评的道德要求不符,什么是真批评?巴结吹捧算什么批评?”

在一般研讨会上,每个评论家拿红包的多少都是互相保密的,红包“不透明”,因此他称这是“一个势力的潜规则,不是务实的潜规则”。

评论家:劳动应得到回报

尽管大家对红包评论都持反对意见,但也有人认为评论家付出的劳动得到报酬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在我国,评论家只是一个社会角色,而非一个职业,一般的评论家都有其他的工作,但作为“评论家”是没有“工资”的。

陕西省作协副主席、评论家李国平认为红包批评是借用词,它的本质是批评家对某作品发表看法时有没有拿对方报酬,有没有被对方收买,但评论家经常面对一些很看不上眼的“垃圾稿子”,也会付出很多心血阅读和研究。

“要你开研讨会、要你写文章评论,但你有另外的文化消费,你有看不完的经典,读不完的名著,有很多的消遣,为什么偏要去看垃圾文章呢?”李国平说。

杨乐生对此持相同观点:“我看了一个让人恶心的长篇小说,我本身受了那么多痛苦,区区几百元就可以换回来吗?我要是有钱人,我就把那两百元烧了。”

杨乐生认为评论家的“红包”挣得很痛苦,因为批评付出的代价和收入根本不成正比,一本书看几遍就写1000字,这是个苦差事。

建议:让评论报酬制度化

对文坛的这个“流行病”,有没有对症的治疗方案呢?这就要先了解一下国外的文学评论。

杨乐生介绍,德国的评论家和作家、诗人根本不见面,他们很忌讳见面,因为见面的话就可能带来倾向性,评论就会有假话、有感情色彩,在报酬上,评论家则享有非常高的稿费,有时一篇优秀的评论的稿酬便可让他们衣食无忧。但我们国家的传统是更看重人情,因而制定一个“游戏规则”是所有人的期望。

在目前没有高额的稿酬给评论家的现状下,如何改变“红包评论”满天飞的状况呢?

杨乐生说:“评论家的报酬应该有一个方方面面认可的游戏规则和标准,评论家的劳动报酬是明的,任何人都应按照规则办事、缴税,建议搞一个联系、策划、批评的机构,什么样的作品要评论应该给多少钱,什么样的人物应该多少标准,这尽管有点恶心,把批评家弄得跟坐台小姐一样,但关键是这个标准是公开公平的,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没有暗箱操作的余地,但可能这只是个近于理想的希望。”本报记者 狄蕊红

红包的颜色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废话,红包嘛肯定是红色的呀。其实不尽然,红包也可能是灰色、黑色,或在酱缸里浸久了的那种色。

很难断定,拿了红包的各位评论家,面对一部作品,依旧会心如止水、不偏不倚、出言公允。当然,一棒子把天下评论家打晕,一是棒长莫及,二是并不尽妥,因为常有评论家耗时费力读完几十万字,写下数千字一篇评论,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一盒过期的茶叶、一条发霉的假烟而已,在人情淳厚而羞于言利的陕西,更是不乏其人。有人会替评论家喊冤,这块浅水塘里蹦来蹦去,能泛起几圈涟漪?能兴起几多风浪?当然更不能与某些人比了,评论家跑一辈子场子,可能也跑不来大贪官赏给小蜜的一个零头。悲哀吗?如果人人皆去跑场子,那就不仅是评论家的悲哀,也是文学的悲哀、这个时代的悲哀了。

文学评论家是该有职业自律,不应该闭着眼睛把一条条“瞎狗”扶上墙,然后陪其一起鸣叫。再说了,评论家其实能量也有限,把一部作品捧得流油或骂得狗血喷头,又能如何?海量的出版物面前,人们早已不再唯评论家们的尊口是瞻,而习惯了用眼睛投票、用脚丫子投票、用口水投票。倒是美术评论家们越来越吃香了,南京有大腕开出了十万元一篇文章的“天价”,如果真有画家随其马屁文章而身价倍增,那一篇文章开价十万元真是多了么?

其实还应注意的是无形的红包,有人也许分文未取,但因其长期在文坛小圈子里的冬烘或乡愿,也会大发“善心”,把一部平庸、浅薄、朽腐之作,吹得天花乱坠。回首平生,马屁中浮沉着一堆红包评论,本身便是对一个评论家最大的惩罚。更要提防的是那些无中生有的恶意炒作。万不可因红包讨论而遮蔽了真正的佳作,一部大家叫好的作品,不能断言其一定是红包买来的,那样对评论家的整体职业形象也是个亵渎。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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