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表征、问题与建设策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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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业学院一词最早出现在2003年，但是彼时概念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一些新建的地方高校较早地开展了校企合作产业学院的实践。2007年已经有了产教融合意义上的产业学院研究，“现代产业学院”作为完整概念的提出要从东莞理工学院的新工科现代产业学院研究开始，但他们的研究还未将现代产业学院与以往的产业学院区分开，没有形成一个独特的概念。2020年7月，教育部、工信部发布《现代产业学院建设指南（试行）》（以下简称《指南》），现代产业学院才正式以独特的概念（关键词）成为研究的对象。现代产业学院是中国式教育现代化逐步发展出来的新办学理念，其影响和关注度呈阶梯式上升。2021-2022年，以“现代产业学院”为主题的国内核心刊物发表学术研究论文28篇，扩展到以“产业学院”为主题进行检索，2019—2022年主要文献约为116篇。这些主要文献从职业教育视角谈现代产业学院的约占1/3，从普通本科高校视角而谈的约占2/3。从2019-2022年围绕现代产业学院的主要论文中可以看出，目前对现代产业学院的源起、运行逻辑、治理模式等理论问题有较多研究，其次是基于单个或多个案例的研究。基于案例的研究一般是从某个产业，如人工智能、乡村振兴，或者从某地域出发，经济发达地区的案例成为关注点，如苏粤浙闽、大湾区的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现状，单个案例多为已经被权威部门认证的特殊案例，如国家级或省级特色现代产业学院。这为厘清什么是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勾勒出了一张轮廓图。

       现代产业学院高质量建设的“过程”，即“如何建设”成为目前文献的主要关注内容。在职业教育范畴内，现代产业学院的混合所有制、组织属性与特征、基本职能与运行机制、内涵逻辑、实践矛盾、障碍与改革路径等是研究热点。在应用型本科教育范畴内，现代产业学院的人才培养体系、运行逻辑、发展方向、变革路径、特征与模式备受关注。现代产业学院的治理区别于传统二级学院最主要的方面是如何多主体共建共管共享，已有文献对实现这个过程的难度有了很多深度分析。从教育内部过程看，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创设主要在于各主体共商、互惠共益的机制、组织框架，构筑共生的特色运行生态体系；从教育的外部环境看，产业逻辑和属性、文化冲突、法律风险、资源供给都成为了现代产业学院高质量发展的掣肘因素。应通过制度、治理体系、信息技术等分别对政府、行业企业、院校进行激励或约束，推动教育整体高质量发展。还有学者提出了产业学院核心竞争力的概念，竞争力高低也意味着质量高低，其核心竞争力包括高效的资源整合能力、独特的专业集群以及高质量的毕业生，这里包含了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的过程和结果。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未来可以作为相对显性的评价概念来进行分析，这里的评价侧重于结果的评价，而非过程评价。从评价的角度对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进行研究，对提高现代产业学院建设质量具有积极推动作用。

      在国家政策、文献梳理和实践案例分析的基础上，从阶段性目标与结果的角度提出以下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内涵和核心特征。

（一）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内涵

       2023年，教育部副部长吴岩在国家轨道交通装备行业产教融合共同体成立大会上指出，产教融合是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他在2021年中国校企协同创新大会上就提出了现代产业学院“六抓一服务”的内涵要求，即通过抓专业、课程、教材、技术、实践、教师和服务高素质、高质量、应用型人才培养，为国家和区域经济发展提供高质量人才支撑，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扩展新空间、增添新活力、培育新动能。

      现代产业学院为高校主动服务国家战略和区域产业需求而设立，是高校深化产教融合的重要抓手，在加强国家急需高层次紧缺人才培养、提升教育服务区域发展能力等方面起到重要作用。

      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以提升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适应性为目标，人才培养质量高，支撑产业发展能力强，产教深度融合，运行机制新颖，资源共享程度高，是集产、学、研、转、创、用等功能于一体的高水平创新平台。

（二）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核心特征

1. 高质量是服务于国家战略和区域产业定位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扎根中国大地办大学，现代产业学院就是扎根地方办大学的实践样式。现代产业学院之所以以“现代”开头，点明了学院的现代性与以往不同，中国式现代化也与其他国家现代化道路相区别。

      建设现代产业学院的高校大多明确提出要建立“地方特色鲜明的高校”，服务于区域经济和重点产业发展。产业定位影响着现代产业学院所能获得的支持。如常熟理工学院与苏州市政府共建光伏科技学院，十年来获得中央财政支持地方高校专业实验室建设项目经费600万元，省市项目建设经费支持约3000万元，同时合作企业方和学校也投入专门建设经费给予支持。

      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服务于具有国家战略定位的现代产业，一方面培养产业急需人才，另一方面搭建支持产业发展的各种科技合作平台，推进技术技能创新服务。现代产业产生了许多全新岗位，如碳交易员、碳管理员，而数字化时代改写未来就业模式，这类转型对就业的技术需求、劳动人口结构、就业的时空结构产生诸多冲击和影响。现代产业学院围绕新产业急需人才的培养而建，把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与乡村振兴相结合，与数字经济相结合，与双碳相结合。如在中国现代产业学院协同创新平台的推动下，由北京化工大学牵头成立的碳中和现代产业学院专家委员会，由科技界、教育界、产业界的众多专家、学者组成，致力于推广碳中和技术、培养适应和引领双碳产业发展的高素质复合型、创新型和应用型人才，不仅建设好本校一家现代产业学院，而且推动建设一批双碳现代产业学院，有效服务国家战略。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不仅改变了狭义的教育过程，还有利于优化人才职业发展的环境，有利于加强地区之间人才交流互动，通过有影响力的某个现代产业学院牵头主导建设特定产业类型的协同人才培养组织，有利于激活跨校合作、校企合作、企企之间合作的动力。又如第三代半导体创新联盟牵头的第三代半导体现代产业学院专委会，瞄准国家战略，凝聚相关企业与高校，共同在全国推动一大批相关现代产业学院的建设，形成服务国家战略的建设合力，构建合作网络。

2.高质量体现在培养复合型创新人才的优势

       创新驱动的实质是人才驱动。现代产业学院的高质量首先体现在其培养的人才具备职场竞争力，具有高素质和可持续发展能力。

      新产业对职业人的软技能需求呈现上升趋势，就业的产业边界逐渐模糊，新工作取代旧工作，已有工作技能组合偏好发生变化，所以对未来职业人的要求是不但手上有技能、脑中有代码，更要具备职业精神、责任心、团队合作等软技能。现代产业学院通过横向的产学研合作、产教融合，为学生近距离接触工作岗位和产业新技术创造条件，使学生学有所用，带着问题和兴趣学习，有利于更好地找到职业目标，掌握职场竞争力和未来的可持续发展能力，一些现代产业学院的实践案例在这方面表现得非常明显。

      宁波市科技局、教育局发文成立的宁波智能技术学院与香港科技大学李泽湘教授团队领衔的宁波智能技术研究院共建，实行理事会领导下的院长负责制。理事会由政府部门、宁波智能技术研究院、宁波工程学院、宁波职业技术学院等相关高校、企业多方组成。市区两级政府共同投入专项资金建设。其中，宁波工程学院机器人学院采用高考直招、名额委托、校内二次选拔3种方式招收选拔学生进入机器人学院学习，学生来自校内4个相关专业，一个高考直招专业。学院实行小班化、精英化、双语教学，以案例教学和项目化教学为主要方式。所有学生均有机会通过选拔参加李泽湘教授开创的XBOTPARK——智能C端科创训练营。2022年，首届毕业生在同类院校中实现高质量就业和发展，毕业生初次就业平均年薪达13万元以上，最高年薪超30万元，毕业生收入比其他学院同类专业学生高出很多，其毕业路演已成为企业与学生的对接会，企业对该院的好感度延续到了下一批毕业生。这样的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受到用人单位和毕业生的认同和欢迎，招生选拔火热度居高不下。企业对于入职学生的评价和学生就业后上升状况反映出职业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是对办学效果最直观的评价标准之一。中国现代产业学院协同创新平台举办的2022年度全国优秀现代产业学院案例评选，常熟理工学院、北京石油化工学院、常州工学院、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宁波大学科学技术学院等参评产业学院对学生培养效果的数据详细，除了就业率还有晋升状况、创新创业成果、用人评价、辐射效应等分析，有力地说明了其人才培养质量高。从评选案例中发现，有些产业学院案例强调本校与合作企业如何共建现代产业学院，将过程描述得非常详细，但对于取得的成效表述很弱，普遍没有摸排清楚学生取得的成绩和就业情况。因此，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一个重要表现特征是具有人才培养优势，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对学生培养的成效不仅看其就业率、初次就业状况，还要对学生进行更长期的发展状况的跟踪调研。

3.高质量体现在教师科技服务能力的优势

      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必定要“见物见人”。高校教师的教学以研究为基础，应用型高校教师发挥科技服务能力是应有之义，服务过程也是带动学生成才的过程，通过服务掌握理论应用的细节或工程实践的细节，对于传授知识非常有帮助。如双碳产业学院教师首先需要理解“碳中和”“碳达峰”概念，并对这一改变能源结构的艰巨复杂系统工程有自己的分析，对国内外环境保护政策、“碳达峰”人才需求有深入了解，对企业碳交易员、管理员如何核查、计算碳排放有系统研究，甚至还能提出新的减碳技术，这些都是教师科技服务能力的显性体现。

      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会注重对教师服务能力的培养，也有计划地安排教师与企业工程师交流合作，在优秀案例中，校企教师共同研发和共同开展教学就成为了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独有优势。如，淮阴工学院传动装备智能制造学院校企联合开展技术攻关、产品研发、成果转化、项目孵化等工作，共同完成教学科研任务，共享研究成果。该学院与企业联合申报了省级以上产学研项目30项、市级项目20项、申请专利86件（发明专利38件）、成果转化项目55项，共同申报各级科技进步奖项12项，校企合作项目211项、合同金额近6000万元，产生经济效益近10亿元。

     通过案例分析，如下问题影响了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建设。

（一）目标定位不清晰

       一些产业学院虽然冠名为现代产业学院，依据教育部、工信部《指南》而成立，但是却没有脱离原有的二级学院模式，没有提炼出独特的价值理念，没有同企业深度合作，没有实质性合作内容。现代产业学院应该对共建单位和合作支持单位有清晰的认识，共建单位责任更大，合作单位可以有很多。目标不明确还体现在以人才培养方案的目标代替现代产业学院发展目标，缺乏产业学院规划和风险预测。现代产业学院的未来发展应有分阶段地规划，应切合学校、地方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战略，对面临的问题和挑战有认真的分析，提出应对方法。有些产业学院还不能脱离传统二级学院的建设路径，规划仅仅对专业、课程、师资、学生等列出一些指标。

（二）体制机制创新不够

      案例分析显示，现代产业学院规章制度比较完备，发布了系列文件，但是对产业学院的体制机制建设阐述不清，包括组织架构、模式、运行机制，有的是合而为一，以罗列现成的文件代替体制机制。现代产业学院的机制创新在现有的高校管理体系下难以大规模实现，但是可以在点上进行突破，打破原有的学科界限和垂直管理体系，做到横向联合，满足产业诉求。案例筛选中发现，具有机制创新的现代产业学院还很少，评价较高的现代产业学院案例往往在制定规章和建立架构时能说明背后的逻辑意义，在管理模式上做了新探索，如天津科技大学生物医药现代产业学院和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半导体光学工程学院都有“双院制”管理（即学科为基础的学院+产业学院），北京石油化工学院生物医药健康产业学院采用了合伙制运营公司，与此相应地提出了构建多元主体、混合所有、项目驱动、平台共享的产业学院运行机制。混合所有制的还有北部湾大学电子信息现代产业学院、平顶山学院尼龙新材料学院。北部湾大学案例提出未来要建立混合所有制职教集团，将企业工程师与学校专业教师融合成一支混编管理的师资团队，实行企业管理模式，校企共同投入，分担收益和风险，支撑现代产业学院的管理与运营。但对于共投和分担的比例、权责也还未能阐明。总体上，现代产业学院的体制机制改革鲜少涉及产权、合法性等问题，正如以往研究所表明，体制机制变革可能存在风险，但需要探索。

（三）跨界组建教师队伍不足

      现代产业学院的育人过程包括专业设置、课程与教学、实践实训环节与教师队伍建设。专业、课程、教学、实践等育人环节需要教师来实施。现代产业学院的教师队伍建设与教师成长有企业师资与校本师资两方面需要考虑，跨界组建师资团队是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的重点与难点之一，这意味着重组打造跨学科、跨院系、跨企业的教师团队，需要突破制度障碍。北部湾大学等少数案例提出将企业工程师与学校专业教师融合成一支混编管理的师资团队，具有创新性，制度化实施还有难度。另外，目前产业学院教师的培训与发展除了学校常规培训外，没有重视结合产业的特色项目，主要依靠个人努力，大多数学校或案例没有体现出这方面的举措安排，需要关注校企教师互聘情况和教师发展情况。

（四）建设绩效评价模糊

      现代产业学院的建设绩效评价存在薄弱环节。现代产业学院绩效要看是否有标志性成果，成果是否水平高、影响力大、可实现性强，人才培养质量和教师服务能力应该是评价重点。人才培养质量与成效方面的显性指标可以看毕业生去向、学生就业质量、学生创新创业成效、职业发展追踪等。教师服务能力的显性指标可以看社会培训项目、人次、技术服务项目、横向课题等。这些评价体系的重构确立要靠各个院校发挥创造性，评价就是指挥棒。案例分析显示，有些产业学院人才培养成效的表达多是用教学成果奖项来替代，人才培养的描述比较雷同、模糊，多为就业率、对口情况、竞赛奖项、薪资概况，缺乏统计数据的支撑，科技服务和社会贡献方面缺乏横向经费数据以及大项目介绍等支撑。

      建设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必须注重高校、企业、地方协同发展。要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建设现代产业学院，通过现代产业学院建设，构建高校、企业、地方的“命运共同体”，缺少任何一方的持续参与，就很难保障产业学院的可持续发展。

（一）充分发挥地方政府在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中的引导作用

      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带动和促进地方经济产业的发展，提升地方产业人才的质量。高质量的现代产业学院首先需要获得地方政府的支持，主要体现在目标定位的引导、政策风险的提示，以及人力、物力或财力的投入等。但在现代产业学院实际运行中，有些地方政府的作用体现于“一时”，如挂牌、表彰大会。现代产业学院的立项要与地方产业发展规划主动挂钩，政府应设立人才政策保障、财政激励措施等为现代产业学院提供引导。被教育部列入首批50所国家级现代产业学院之一的宁波工程学院汽车学院，在宁波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专门划拨土地500亩（1亩=666.67平方米），投入5亿元，在杭州湾新区建设汽车产业学院，支持和服务宁波汽车产业发展，并建立了由新区政府、宁波市教育局、上汽大众、吉利集团和学校组成的联合办学理事会管理模式，实践政、产、学、研“四方协同”，校园、研究园、产业园“三园融合”的产业学院特色办学之路。学院产教融合、科教融合打造汇聚人才培养、科技服务、成果转化、创新创业的多功能产业服务平台，毕业学生深受吉利、大众、中汽研等汽车行业龙头企业的欢迎，对口就业率居全校首位，平均起薪高于8000元/月。同时，在成为吉利汽车技术供应商的基础上，与4家公司联合攻关电动汽车高安全动力电池包关键技术，并应用于吉利汽车，项目累计授权发明专利7项，实用新型专利12项，发表学术论文14篇，其中SCI收录10篇，发布团体标准2项。该项目产品符合国家产业导向，形成核心自主知识产权，凭借技术和价格优势，近三年累计新增销售71049.43万元，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和推广应用价值，达到了地方政府推动汽车产业发展的目标。

（二）充分发挥高校在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中的主体作用

       一是要定位明确。高校应主动调研地方政府、企业、行业的需求，分析国家和区域的产业动向，积极融入并主动对接，以培养某一类产业人才为自身使命，主动分析未来的人才要求，不断优化培育理念，人才培养过程应更加注重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职业能力和创业能力。二是要与企业主体合作。现代产业学院对合作企业的选择要积极主动，选择的标准并不是越大、越有名气的企业越好，还在于企业的“事业心”和“教育心”应该并重，产业匹配、技术适用和愿景匹配同样重要。与企业主体合作的另一层含义是企业教师聘任以及学校教师去企业实践，建立稳固的人才培养与科技服务双师队伍。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应把校企互聘作为重要指标，如北京石油化工学院安全工程领域现代产业学院师生数量不多，但是自身研究和技术力量很强：教师100%在北京市安工院兼任安全生产工程师，教师 50% 以上曾在企事业单位从事安全生产工作。教师带领学生参与科研和技术服务工作，企业导师参与人才培养，学生培养质量高，就业质量有保障，实现了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建设目标。所以，高质量也并不一定是规模大，也可以是小而精。三是主动进行改革创新。如同创业型大学，现代产业学院是另一种“组织变革”。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的组织架构、体制机制是其良好运行并高速成长的核心。有的现代产业学院建设时间短，但是成效明显，就是在于运行机制的创新。现代产业学院的运行中共建方多元治理的出现，改变了以往二级学院单一封闭的管理体系，混合型理事会运行机制是现代产业学院的有效治理模式。

（三）充分发挥企业在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中的支柱作用

      各个高校对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都有充分的认识和实践，为产业服务是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的重要使命。企业参与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不是简单地与高校协同配合共同培养产业人才，而是作为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的支柱，从资金、技术、工程师、就业等方面提供支撑。企业支柱稳固，现代产业学院建设才能稳固。宁波慈星股份有限公司是中国电脑横机行业上市企业，多项技术达到国际水平，为实现产业高质量发展，公司捐资2000万元建立了宁波大学科技学院慈星智能产业学院，理事会与合作企业顾问团作为顶层管理团队，负责学院发展方向与运行结果过程监控，整合双师型教师和企业资深工程师，形成导师团队，采用企业标准项目管理方式完成课程教学，在产教融合、人才培养模式等方面进行探索，毕业学生实践能力与企业需求无缝对接，解决了企业人才需求侧与学校人才供应侧不匹配的矛盾，实现区域产业发展和人才培养发展的有机结合。在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中，参与的企业可以由一家或多家组成，也不限于本地或外地企业，但需要有行业龙头企业、行业协会、外部企业、本地企业共同形成的小型产业群、产业链，从而更好地保障现代产业学院建设的成果与可持续性。

      现代产业学院是深化产教融合，做好创新文章的重要抓手。现代产业学院研究的重点依旧是各个利益主体的博弈以及在矛盾中寻求统合与突破的方向。高质量现代产业学院建设要创新体制机制、创新人才培养形式、创新可持续的合作模式，要在利益分配机制和模式上多做创新和探索，形成政校企多赢的局面。现代产业学院建设任重道远，实现高质量建设目标，才能为国家培养新时代创新型高素质产业人才。

苏志刚   宁波工程学院原党委书记

             中国现代产业学院协同创新平台常务副理事长

徐旭英  宁波工程学院高等教育研究所

《中国高校科技》2023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