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故事
本文利用自2009年实施的“水质考核制度”作为准自然实验，研究环境监管对农业化肥使用与粮食安全的影响。
政策通过将地方官员的绩效考核与水质监测点读数挂钩，在上游县与下游县之间形成异质性激励。
结果表明，上游县化肥施用量平均下降约5.9%，而农业产出保持稳定，说明在不损害粮食安全的前提下可实现污染减排。
机制分析显示，化肥减少主要来自农业财政支持下降，尤其是化肥补贴的减少；政治晋升激励较强的年轻官员反应更显著。
此外，农业污染信息普及强化了政策执行力。
研究揭示信息披露与政治激励的互补性，并说明改善水质可能提升农业全要素生产率。
研究背景
过去几十年中，农业污染逐渐成为中国水质恶化的主要来源。
尽管工业污染治理已取得显著成效，但农业施肥过量导致的氮磷流失对地表水污染贡献巨大。
2009年起，环境保护部启动“水质考核制度”，将地方官员考核与流域水质监测站读数挂钩，形成上下游差异化的监管激励。
这为分析环境政策如何在农业领域平衡“污染防治与粮食安全”提供了独特的制度背景。
研究数据
县级农业生产数据
环保部水质监测站数据
环境统计年鉴、气象数据中心、县级统计年鉴
NASA地形数据与官员简历
工业排污企业数据
研究做法
DID：利用监测站上游县（受考核激励影响）与非上游县（对照组）的对比，估计政策对化肥使用和产出的影响。
机制分析：
公共财政支持变化（农业补贴、化肥补贴）；
官员晋升年龄差异（政治激励强度）；
信息冲击强弱（农业污染占比）；
水质改善与农业生产率（TFP）关联。
研究启示
环境绩效考核结合信息披露可有效应对农业非点源污染
政治激励机制对政策执行起关键作用，应在晋升体系中纳入环境指标
参考文献
Gong, B., Li, H., Lin, L., Ling, H., & Sun, W. (2025). Two birds, one stone: Responses of agriculture to water pollution regulation.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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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利用自2009年实施的“水质考核制度”作为准自然实验，研究环境监管对农业化肥使用与粮食安全的影响。
政策通过将地方官员的绩效考核与水质监测点读数挂钩，在上游县与下游县之间形成异质性激励。
结果表明，上游县化肥施用量平均下降约5.9%，而农业产出保持稳定，说明在不损害粮食安全的前提下可实现污染减排。
机制分析显示，化肥减少主要来自农业财政支持下降，尤其是化肥补贴的减少；政治晋升激励较强的年轻官员反应更显著。
此外，农业污染信息普及强化了政策执行力。
研究揭示信息披露与政治激励的互补性，并说明改善水质可能提升农业全要素生产率。
研究背景
过去几十年中，农业污染逐渐成为中国水质恶化的主要来源。
尽管工业污染治理已取得显著成效，但农业施肥过量导致的氮磷流失对地表水污染贡献巨大。
2009年起，环境保护部启动“水质考核制度”，将地方官员考核与流域水质监测站读数挂钩，形成上下游差异化的监管激励。
这为分析环境政策如何在农业领域平衡“污染防治与粮食安全”提供了独特的制度背景。
研究数据
县级农业生产数据
环保部水质监测站数据
环境统计年鉴、气象数据中心、县级统计年鉴
NASA地形数据与官员简历
工业排污企业数据
研究做法
DID：利用监测站上游县（受考核激励影响）与非上游县（对照组）的对比，估计政策对化肥使用和产出的影响。
机制分析：
公共财政支持变化（农业补贴、化肥补贴）；
官员晋升年龄差异（政治激励强度）；
信息冲击强弱（农业污染占比）；
水质改善与农业生产率（TFP）关联。
研究启示
环境绩效考核结合信息披露可有效应对农业非点源污染
政治激励机制对政策执行起关键作用，应在晋升体系中纳入环境指标
参考文献
Gong, B., Li, H., Lin, L., Ling, H., & Sun, W. (2025). Two birds, one stone: Responses of agriculture to water pollution regulation.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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