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来源
原文题目：Air pollution control or economic development? Empirical evidence from enterprises with production restrictions
原文作者：Tong Feng,Xinyu Chen, Jie Ma, Yuechi Sun, Huibin Du, Ye Yao, Zhenni Chen, Shidong Wang, Zhifu Mi*
第一作者单位：Tianjin University
通讯作者单位：Xi’an Jiaotong University
原载期刊：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发表时间：2023年3月4日
关键词：生产限制；空气污染；经济绩效；工业企业
观点摘要
在中国，限制生产是一项环境规制，以此来控制工业企业的空气污染。频繁的生产限制可能造成企业的经济损失并进一步阻碍他们的绿色交易。污染企业正面临选择环境保护还是发展经济的困境。本文使用2016-2019年的中国工业企业面板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于公众环境研究中心、国家知识产权局、网易金融上市公司市场数据库、中国经济金融研究数据库），运用回归模型评估限制生产对企业的环境和经济绩效的影响。
研究发现：（1）限制生产显著的降低了污染企业的SO2和NOx排放，限制生产对营运收入、财务支出、净利润和环境保护投入具有显著的负效应；（2）机制分析揭示了通过增加绿色专利的数量和提高全要素生产率，限制生产能够缓解空气污染并证实了波特假说；然而，环境投入的中介效应揭示环境投入的减少阻碍企业家治理空气污染的积极性；（3）异质性分析表明小微企业的经济冲击相对于中型企业更大，对于小微企业施行限制生产可能是优化（淘汰）落后产能的一种方式。
基于以上研究结论，建议：（1）对于所有的重污染企业，实施“一刀切”的生产限制政策；一方面，生产限制影响企业对于空气污染物减排的积极性，但只要企业一直在生产限制名单里，企业必须关闭；另一方面，从长远来看，生产限制减少了企业利润和环境保护投资，这不利于企业控制空气污染；因此，为了提高减排积极性，根据减排量建立生产限制企业动态调整名录；（2）不管是国家还是企业，以牺牲企业发展来控制空气污染是不可持续的解决方案；为了鼓励每个企业绿色转型，环境税、碳交易和其他的市场机制措施对于限制生产而言是一种更可取的方案；（3）“一刀切”的生产限制政策使小微企业的起死回生和提高绿色效率变得困难，政府可以根据小微企业的特点，例如规模、行业和区域，为每个小微企业制定生产限制。
研究展望
第一，通过生产限制企业的数据资料与污染排放数据资料的比对，发现只剩31家企业。因此样本量太小而不足以分析行业的异质性。第二，由于数据的限制，仅仅分析了三个变量的中介效应（技术创新、环境投资和全要素生产率），没有分析其他潜在影响，未来研究可以纳入像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这样的变量进行进一步分析。第三，本文只关注限制生产政策对工业企业经济和环境绩效的影响，而没有区分停止生产对工业企业经济和环境绩效的影响效应。在数据允许的条件下，未来研究可以纳入停止生产数据进行分析。
整理发布
赵海 浙江工业大学2023级应用经济学博士研究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