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创产业 | 到欧洲化妆品原料企业感受ESG的美丽与芬芳——帝斯曼高山雪绒花溯源之旅

6月17日，我们搭上了飞往瑞士的荷兰皇家航空公司（KLM）的飞机，开启了帝一段美丽的旅程。飞行时间还剩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座位屏幕上忽然跳出了针对乘客的调查问卷。我点了开问卷调查，惊讶地发现，这份问卷中还包括好几道关于可持续发展（sustainability）的问题：KLM航空公司为可持续发展所做出的努力，您觉得在此次行程中有多重要？选项竟然还是学术界常用的李克特量表(Likert scale)五点打分法。作为一名密切关注可持续发展与ESG战略的我，当然选择了Extremely Important (极其重要)。

行程并不是很顺利，飞机晚点到达阿姆斯特丹，转机时间被延误，我们飞奔赶上了飞机，但行李却很遗憾地未到到瑞士苏黎世机场。我们筋疲力尽地入住了苏黎世酒店，既惊讶又不惊讶地发现，房间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也是关于可持续发展的，这次的重点是倡议减少碳足迹。

当下越来越多的消费者开始把“可持续”和“环保”作为品牌好感度的评判标准。魔镜市场情报数据显示，2022年消费者关于可持续美妆的讨论度同比增加56%，近一年“环保”概念相关的美妆护肤产品销售额也同比增长了308.16%。另一方面，ESG评价标准同样对产品端提出“可持续”的要求。正因此，“可持续美妆”成当今大热趋势，或将逐渐成为未来十年竞争激烈的主流赛道。

第一天的上午，我们一行人出发去了作为瑞士国花的雪绒花在阿尔卑斯的种植基地。开创高山植物成分品牌ALPAFLOR®的帝斯曼公司与瑞士农艺研究所协作开发出一种有机栽培、独特高效的雪绒花品种——高山雪绒花 “Helvetia”。这种稀有植物种植在海拔1000米以上，仅能在种植的第2到4年收获。极端的外界环境能保证其提供最大量的活性成分——雪绒花酸。

新近完成合并的帝斯曼-芬美意个人护理部门的科学家告诉我们，1997年帝斯曼在位于瑞士、意大利和法国之间的金三角地区开辟了一道新的纯天然风景线——ALPAFLOR®种植基地。在这片国际公认的理想风土上，不仅具备特有的葡萄、独特的牧场和丰富的植物群，还有高海拔、纯净的水和纯净的空气三者结合，孕育出的含有丰富活性化合物的植物。 

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由于ALPAFLOR®种植基地位于海拔高于1000米。在高海拔三重压力环境下（强紫外线照射、昼夜极大温差、引发脱水的强大风力），植物出于自我保护需要，生产出较高水平的次生代谢产物来应对恶劣环境。而种植基地得天独厚的条件（远离城区的阿尔卑斯山深处），让这里的空气更为纯净。并且由于当地没有工业设施，综合水质极为纯净。值得一提的事，这里采用的世界著名的阿央灌溉渠(Bisse de Ayent)，直接使用冰川水灌溉。帝斯曼-芬美意的科学家说，“ALPAFLOR®EDELWEISS在保护高山生物多样性的同时收获了最优产品功效。”在2004年，这里成功拥有了第一款有机活性物。

帝斯曼-芬美意在可持续发展方面一直处于领先水平。从ESG (Environmental环境，Social社会，Governance治理)的角度分析，E环境的细分项包括气候变化、自然资源、污染及废弃物以及环境机会四项，四项里面又各自有细分项。通过科学家的阐述以及现场的考察，我们认为帝斯曼-芬美意在认真执行ESG的环保议题，种植过程零污染，将环境负担降到最低（几乎为0）。

有意思的是，ALPAFLOR®种植基地的农场负责人也到了现场，当我们问及如果遇到气候灾难，如何保证收入时，我们惊讶地了解到，帝斯曼-芬美意和当地的农场主之间有一个协议，就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证农民的收入。帝斯曼-芬美意个人护理及香原料大中华区业务总监富燕红告诉我们，ALPAFLOR®种植基地于2016、2017年分别获得了公平贸易认证和Halal认证。ALPAFLOR®种植基地简直就是美容行业高山有机活性物和公平贸易的先锋，供应链短程、本土且公平。

从ESG (Environmental环境，Social社会，Governance治理)的角度分析，社会（S）细分项的产品责任和利益相关者异议的表现都是超前领先的。现场的科学家告诉我们，帝斯曼-芬美意的产品管理原则是，“控制并最小化所有可能的安全风险和对人类或动物健康和环境的不利影响的责任，其中这些风险和不利影响可能是由我们的产品生产链中的物质引起的。它基于六个定义原则：企业责任、信息透明、安全合规、创新更安全的成分、利益相关者的参与、组织性。这意味着我们从产品的生产、加工和运输，再到产品的使用、处置和回收，我们要解决产品成分信息透明及其来源安全问题。”

因为之前有化妆品行业的供应链的工作经验，我很好奇，这部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涉及方方面面的可持续的产品方针，会不会仅是科学家们的纸上谈兵呢？科学家说不着急，我们马上移步生产工厂来看看这些到底是如何实现的。

第二天下午，我们一行人驱车来到了帝斯曼-芬美意ALPAFLOR®系列的生产工厂。帝斯曼-芬美意个人护理及香原料大中华区渠道经理浦锦蓓告诉我们，ALPAFLOR®系列均采用可再生电力生产，通过工厂翻新和工艺改善等措施有效降低能源消耗，在超低碳排放的同时，同产能情况下用水量减少40%。除此之外，还将有机植物进行堆肥提取后再回收、采取有机乙醇萃取剂回收等措施，帝斯曼真正做到了无化学废料，无有毒原料的可持续发展承诺。此外，先进的制造和标准化流程，用分馏技术鉴定关键化合物。帝斯曼亲自控管全过程中的每一步，这便是高品质和安全标准的保证，真正做到全程透明可追溯。下图展示了帝斯曼-芬美意ALPAFLOR®系列的部分安全和持续相关的认证。

ALPAFLOR®系列不仅尊崇绿色化学原则，而且整个工艺透明可追溯的。从ESG (Environmental环境，Social社会，Governance治理)的角度分析，帝斯曼在治理（G）方面的表现也是超前领先的。通过查询各大ESG评级机构，我们发现2018年帝斯曼被评级机构Sustainalytics评为化工行业ESG（环境、社会、治理）的领跑者，在135家公司中排名第一。2019年6月评级机构MSCI（明晟）将帝斯曼从AA评级升级到AAA评级，基于帝斯曼各业务整体ESG表现强劲，以及业务组合的较低风险状况。帝斯曼作为一家百年企业，一次次转型，不仅在营养与健康、气候与能源、资源与循环领域取得成功，也不断履行社会责任，致力于创造更美好的世界。

第三天我们到了瑞士日内瓦，参观了帝斯曼-芬美意的研发部门，一进门印入眼帘的便是满满的奖杯和诺贝尔奖的原件文件。所有的奖杯都围绕着一个主题“可持续发展”和“社会责任”。帝斯曼-芬美意作为全球化妆行业的优等生，这里既诞生了诺贝尔奖获得者，又是可持续发展、商业伦理与ESG的先行者。

开会间隙，帝斯曼-芬美意个人护理及香原料市场负责人张瑛婷告诉我们，“在帝斯曼个人护理板块，我们已经将可持续理念渗透进业务的方方面面。更值得一提的是，早在2019年创新性地推出了帝斯曼可持续影动卡(DSMSustainabilityImp’ActCard)。以单个原料为基础，从四个不同维度(环境影响、供应链、身份认证、社区贡献)给出与可持续相关的一个事实数据。目前在帝斯曼的体系中已有20个左右的原料拥有了自己的‘影动卡’，且在持续增加中。通过这套系统，客户可以按照最关心的可持续性指标筛选合适的产品组合，挑选出符合要求的原料。帝斯曼也由此实现了产品信息透明化，使我们产品与原材料走向可持续发展前沿，为行业开发优质环保产品助力。”

参观公司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帝斯曼-芬美意的企业文化。其中有两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第一句是“We bring progress to life by combing the essential, the desirable and the sustainable（将“需求”、“渴求”和“可持续”融为一体，我们让生活更美好。）”， 第二句是“Be a force for good（成为一股向善的力量）”。 这些话语充分展现了帝斯曼-芬美意已经将ESG和可持续发展观融入了企业战略和企业文化中。哈佛商学院教授乔治·塞拉费姆 (George Serafeim)曾经发表过一篇文章：“Social-Impact Efforts That Create Real Value（创造真正价值的社会影响方面的努力）”，强调“They must be woven into your strategy and differentiate your company（必须将社会责任整合融入公司的战略，从而形成差异化战略）”。管理大师德鲁克认为，“企业的目的是创造顾客”，企业对于在创造顾客的过程中所造成的负面社会影响必须尽力消除，而对于额外的社会责任，企业在取得令人满意的经济成果基础上应该适度承担。

通过这几天的化妆品高端原料溯源之旅，我们眼见为实、心悦诚服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以高山雪绒花为代表的帝斯曼ALPAFLOR®系列真正做到了有效性与安全性合一，可持续性与愉悦性合一，科学性与艺术性合一，或者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的水平。相较于欧美发达国家，中国ESG（Environment环境, Social 社会and Governance治理）的发展起步较晚，中国美妆企业想要落实ESG，重中之重是提升关于ESG整体认知水平，从而让ESG思维融入企业基因。因为只有将ESG融入到公司的日常营运中，而不是把ESG视为额外的工作项目或者进行ESG Washing（洗白），才有可能真正地贯彻实施和推进ESG的发展。当前，仍有大部分中国美妆企业的认知水平有待提升，尤其是董事会成员对于ESG的重要性认知还远远不足。此外，企业的经营管理层和执行人员通常欠缺ESG意识，不了解该如何将ESG与工作实务相结合，从而引起组织内部流程的不完善和资源的浪费。

最后，且让我分享一段我和帝斯曼-芬美意个人护理及香原料Site Manager Vouvry & Global Marketing Manager的Francois PAUL之间的真实对话：

我：“Sustainability（可持续发展）有多重要？”

对方：“仅次于Safety（安全性）”；

我：“难道比Profitability（利润）还重要吗？”

对方：“离开了可持续发展，利润无法保证，甚至业务都难以开展。” 

面对这样先进的理念和实践，但愿中国化妆品企业能迎头赶上，努力缔造中国式绿色美丽和美妆文明。

*以上涉及高山火绒草的功效表述均基于帝斯曼ALPAFLOR® EDELWEISS CB的试验研究得出。